天秤座A型的男人絕對是一個講究美好事物、有品味的人。
民國六十年代的時候,當一般人把「企鵝」牌高爾夫球衫當休閒衫「名牌」時,我已經在用當時還未正式進口的Dior, YSL, 等法國名牌了,其實那時候並不是特別有錢,只是有「品味」又肯花錢罷了。
到後來年歲增長,世面也見多了,才發現,以前所謂「最好」的牌子,原來還有更好的(就是更貴的意思)物質「品味」的追求是永無止境的,我們都成了廣告產品的獵物,有錢人的財富貢獻者。
因為消費者的勇於消費,不惜花大把的銀子去追求他所謂的「品味」,這些眾人累積的財富就到了少數富人的口袋裡去了(名牌產品的老闆)。
當然這種消費行為也促進了所謂的經濟繁榮,只不過是大多數不算太有錢的消費者將鈔票透過消費行為造就了少數的大財閥。
有聽過「兩沱狗屎」的經濟學笑話嗎?
兩個經濟學的白癡學生,各吃一沱狗屎,就「創造」了一億元的「產值」,而這種「買空賣空」只搬鈔票卻沒又創造任何生產價值的買賣,目前卻充斥在我們的社會中。
有錢人拿錢玩錢(賺錢),大多數沒錢的人只有靠勞力賺錢,而這些靠勞力賺錢的人卻惑於「名牌」的虛榮,拿著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去孝敬有錢的大老闆(哪個名牌的毛利潤會少於一倍的)。
所謂的「品味」其實是跟消費能力劃上等號,有品味的人必定是有錢人,但有錢人倒不一定有品味。
鈔票不多的人必定沒「品味」,不管他是真沒品味還是迫於紈囊羞澀講究不起品味,其結果都是一樣沒品味,開不起好車、住不起別墅、買不起名畫、連老婆都比別人醜(有「品味」的女人(美女)不會看上沒品味(就是沒錢)的男人)。
我雖然還算不上沒「品味」(沒鈔票)的男人,但是我的鈔票都是硬碰硬用青春血汗賺來的辛苦錢,犯不著拿自己的血汗錢去孝敬那些已經很有錢的有錢人。
所以中年之後,我雖然經濟情況比年輕時好太多了,可是在「品味」方面卻「退步」了。
我開始以C/P值去衡量產品的真正價值,何謂C/P值?就是性能 ( Capacity ) 與價格 ( Price ) 的比值,C/P值越高的產品也就是台語所謂「俗擱大碗」的好康。
有錢人習慣以價格來決定「品質」,一條純棉的面巾以生產成本來算可能不到100元台幣,加點花樣或品牌的「包裝」,它可能賣到500元台幣,這已經是四倍的毛利潤了(絕對可稱為暴利)。
可是聰明的商人找來設計師,為它設計出專屬的花樣,甚至再繡上所謂設計師的「簽名」,這條面巾開價六千元台幣還有「盤子」認為買得很「便宜」很有價值,六千元台幣扣掉100元的生產成本,再扣掉設計師及廣告成本,一條面巾至少可以淨賺4000元吧?
台灣最大的製造業龍頭「鴻海」集團,它千辛萬苦做了幾十億的營業額,而其平均獲利還不到 20%,如果一條面巾就可以賺4000元台幣,我想郭台銘可以退休閉門思過了。
而這種幾百倍獲利的「名牌」事業之所以能夠成功,正是因為全世界有太多的「火山孝子」爭相捧著大把的鈔票去供養這些「名牌」。
年紀增長之後,逐漸有智慧去覺悟這些虛榮背後的無聊與白癡消費行為,我開始追求所謂C/P值的「品味」,也就是要有本事以最少的價錢去獲得最高等級的品質。
其實我用的都是好東西,像我這麼有「品味」的男人,很難容忍品質低劣的東西,但是我用的好東西卻不一定是貴的東西。
例如:
如果一套價值1000美元的wedgewood骨瓷茶具,我能用100美元就搞定,就算是在跳蚤市場「撿」來的,那一樣是wedgewood的正牌瓷器啊,難道非要在wedgewood的專賣店花1000美元買來的,喝起茶來才特別香嗎?
我也愛用純棉的毛巾,100元一條的三花牌純棉毛巾用起來一樣柔軟舒適,可能是我皮膚太粗,六千元的毛巾用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一樣(當然啦除了價錢不一樣),如果用起來沒什麼差別,那我就會認為這六千元花得有點冤大頭。
如果真的是品質有差別,像我鍾愛的那對ProAc tablette 50 簽名版的小喇叭,同樣大小的喇叭幾千元也買得到,可是你可以明顯感受到一分錢一分貨,五萬多的喇叭就是要比幾千元的喇叭音質好很多,那我也會捨得砸大錢去買品質好的東西。
這就是我對於「品味」的看法,以上純屬個人價值觀,對於「名牌」死忠擁護者我要說一聲抱歉,「名牌」魅力在於它能給消費者一個奢華的幻覺或夢想,我的看法可能會戳破這些夢幻,因為以製造成本來計算「名牌」的價值簡直是「大不敬」也是非常沒有「品味」的想法,那些「名牌」的大老闆可能會擔心,若每個消費者都像我這麼「現實」的話,那他們就要去喝西北風了,所幸持有這種「極端」的想法的消費者僅是極少數的「異類」,世上絕大多數有「品味」的消費者都還是鍾愛「名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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